女人没有应声,但是随即便听到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。
而那个女人,缩腰挺胸,摆着自己的长脖颈,手中端着一杯一口未喝的红酒,她像是在极力展示自己的地位。
她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,他真的走了。
桌子的几十杯酒竟然已经喝完……
傅箐既然只告诉她一个酒店的名字,说明在酒店大厅就能看到她想要看的吧。
她自己这边破事就一大堆,方妙妙还给她添事儿。
她挣脱不了,只能承受。
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“说了你也不明白,”她不想多费口舌,“我得去拍戏了。”
她的语气很轻,但是格外坚定。
“爸,您不要说这样的话,这些年来,一直是您和哥哥们保护我,我快三十了,也要为家里做点儿事情了。”
她不想跟牛旗旗胡搅蛮缠,转身往电梯处走。
他接受不了!
昨晚她说的话,到底哪句是真,哪句是假?
倒是不再掉眼泪了,只是眼底一片酸涩难受得扎心。
“那怎么办?”小优苦恼,于总送得这也太多了,反正她的房间是塞不下了。